特别集锦：近期与新冠肺炎有关的肠道和母婴论文
编者按：
这两个多月来，我们目睹了新冠肺炎（COVID-19）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大流行。在全球科学家和医疗工作者的共同努力下，人们对这种新发疫病的了解在不断深入，每天都有相当数量的论文在知名学术期刊和预印刊上发表，其中有很大比例是来自国内的科研团队。
《热心肠日报》和《母婴之声》也在密切关注与新冠肺炎相关的肠道和母婴健康研究，并通过短科普的形式报道最新发表的论文成果。
今天我们特别将这些短科普汇总成一期专题呈现给大家，希望能为临床和科研专业人士提供参考。
及时获得肠道领域的研究进展，你可以按以下方法申请加入我们的微信群哦：
新冠肺炎与胃肠道健康专题
Nature Reviews：新冠肺炎期间应如何对IBD患者进行治疗及管理
Nature Reviews Gastroenterology and Hepatology[IF:23.57]
① 新冠肺炎爆发期间，对于IBD患者，美沙拉嗪等药物是安全的，如果可能应停止类固醇使用；② 用于治疗IBD的生物制剂通常是安全的，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应建议患者停用生物制剂；③ 巯嘌呤类药物与IBD患者的病毒感染风险增加相关，但短期停用无济于事，所以也不建议停止服用这类药物；④ 建议IBD患者接种流感疫苗，尽量待在家里看虚拟诊所；⑤ 及时手术是IBD治疗的重要手段，现在手术延误或取消可能会影响IBD发展或造成手术的不良预后。
Management of IBD during the COVID-19 outbreak: resetting clinical priorities
03-25, doi: 10.1038/s41575-020-0294-8
【主编评语】IBD患者通常在接受免疫抑制药物治疗，新冠肺炎（COVID-19）爆发期间，许多人开始担心这是否会增加患者感染的风险。Nature Reviews Gastroenterology and Hepatology上发表的一篇评论文章，讨论了在新冠肺炎流行期间，IBD专科医生面临的临床挑战，关注了潜在的医护方案变化及临床优先级调整，并列出了国际IBD研究组织在新冠肺炎流行期间对IBD患者的特别建议。（@沈志勋）
浙大一院团队：有胃肠道症状的COVID-19患者特征
Gut[IF:17.943]
① 浙江省651例确诊COVID-19患者中，74例（11.4%）存在至少1种胃肠道（GI）症状（恶心、呕吐、腹泻），高于武汉患者；② 其中10.8%有肝病，22.97%为重症/危重症，31.08%为家庭聚集性，39.19%发烧>38.5℃，疲乏、气短和头疼的比例分别为31.08%、10.81%和21.62%，均高于无GI症状患者；③ 有GI症状的感染者中，痰液产生、乳酸脱氢酶和血糖水平升高是重症/危重症风险因素；④ 新冠病毒与SARS病毒可能有不同的S蛋白m6A甲基化位点和ACE2结合能力。
Epidemiological, clinical and vir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74 cases of coronavirus-infected disease 2019 (COVID-19) with
gastrointestinal symptoms
03-24, doi: 10.1136/gutjnl-2020-320926
【主编评语】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杨益大与团队，近期在Gut发表研究，重点分析了浙江省截止至2020年2月8日的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患者中有胃肠道症状的患者特征，并与武汉的患者和无胃肠道症状感染者进行了对比。文章呼吁应给予这些患者和其他没有典型呼吸道症状的患者更多关注，并为医务工作者提供必要的保护。（@mildbreeze）
国内团队：胃肠道症状对新冠肺炎患者的影响
Gastroenterology[IF:19.233]
① 纳入254名新冠肺炎患者（平均50.6岁，包含93名医疗人员、115名男性），在观察期结束后，46名患者出院，16名死亡，192名继续接受治疗；② 66名（26%）患者表现出胃肠道症状，胃肠道症状对并发症发生率、临床预后无显著影响；③ 在非医疗人员中，女性患者出现胃肠道症状的比例显著高于男性患者，具有胃肠道症状的患者中更加常见喉咙痛、头晕、疲劳等症状，并表现出血红蛋白的降低、C反应蛋白及谷丙转氨酶升高；④ 在医疗人员中无上述发现。
Effect of gastrointestinal symptoms on patients infected with COVID-19
03-18, doi: 10.1053/j.gastro.2020.03.020
【主编评语】来自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的Xiaogang Shu团队及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武汉中心医院的Bin Chen团队在Gastroenterology上发表的一项最新研究，报道了254名新冠肺炎患者临床特征，发现共有26%的患者表现出胃肠道症状。在非医疗人员患者中，胃肠道症状与喉咙痛、头晕、疲劳相关，并与部分实验室检查指标相关，但在医疗人员患者中无上述发现。（@沈志勋）
Lancet子刊：国际专家组紧急更新！新冠疫情期间FMT供体筛查方案
Lancet Gastroenterology & Hepatology[IF:12.856]
① 有证据表明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存在于粪便中，提示其可能通过粪-口途径传播，因此，通过粪菌移植（FMT）传播的可能性高于其他组织移植；② 为降低FMT传播新冠病毒的风险，国际专家小组建议针对现有的供体筛选标准进行更新，新增新冠肺炎典型临床症状和流行病学史筛查，阳性者排除或者接受RT-PCR检测；③ 在疾病流行国家，所有供体应接受RT-PCR检测，供体粪便使用前储存并检疫30天，冻存粪菌移植前需回顾性核查供体的健康状态。
Screening of faecal microbiota transplant donors during the
COVID-19 outbreak: suggestions for urgent updates from an international
expert panel
03-16, doi: 10.1016/S2468-1253(20)30082-0
【主编评语】由南京医科大学张发明教授、香港中文大学Siew Ng教授等16名专家组成的国际专家小组，近期在Lancet Gastroenterology & Hepatology发表评论文章，提出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紧急更新的供体筛查方案，在原有疾病史、血液及粪便样本的检测基础上新增新冠肺炎相关临床症状和流行病学史调查，高危地区或国家辅以RT-PCR检测，严格监控冻存样品安全，以期降低通过粪菌移植传播病毒的风险。尽管粪菌移植在世界范围内的管理方式有很大差异，目前也没有由此引起的新冠病毒传播的事件发生，仍需警惕其在疫情期间可能带来的风险。（@mildbreeze）
Nature子刊：国内团队揭示新冠患儿康复后仍有持续的肠道排毒
Nature Medicine[IF:30.641]
① 纳入10例因暴露史而进行筛查并经核酸检测确诊的新冠病毒感染儿童；② 患儿均为轻症（其中1例完全无症状），X光片无明确肺炎迹象，血象基本正常，部分患儿呈现IL-17F、IL-22、IL-6升高；③ 8例患儿在咽拭子阴性后，肛拭子持续阳性，其中，1例出院后2周肛拭子复阳，1例出院1周后复阳，6例症状消失后肛拭子仍阳性；④ RT-PCR的ct值提示消化道病毒载量较呼吸道高且持续时间长，病毒有粪口传播的可能；⑤ 肛拭子检测或应作为临床诊疗的标准。
Characteristics of pediatric SARS-CoV-2 infection and potential evidence for persistent fecal viral shedding
03-13, doi: 10.1038/s41591-020-0817-4
【主编评语】来自广州医科大学等机构的龚四堂、张康、唐金陵和夏慧敏与团队，近期在Nature Medicine发表论文，报道了10例新冠病毒感染患儿的临床特征，以及持续的肛拭子病毒核酸检测阳性现象，提示粪口传播是新冠病毒的潜在传播途径，但目前尚不清楚粪便中的病毒是否具有活性，仍需进一步验证。（@mildbreeze）
中山一院：新冠病毒对消化道疾病患者的影响
Lancet Gastroenterology & Hepatology[IF:12.856]
① 5.6%新冠患者有恶心、呕吐，3.8%有腹泻症状，新冠感染对消化道的影响需通过尸检研究；② 乙肝易导致新冠重症，新冠感染导致肝功异常，原因不明，新冠重症患者更常见肝损伤；③ 新冠感染应当列入肝移植供体筛查；④ 癌症患者感染新冠后有高重症风险，建议基于患者情况推迟化疗，择期手术，实施严密的监测和治疗方案；⑤ IBD患者可能有较高感染风险，建议慎用免疫抑制药物，推迟手术及内镜检查，在手术前进行新冠感染检测。
Implications of COVID-19 for patients with pre-existing digestive diseases
03-11, doi: 10.1016/S2468-1253(20)30076-5
【主编评语】来自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陈旻湖团队在Lancet Gastroenterology & Hepatology上发表的一篇评论文章，探讨新冠病毒感染对消化道患者的影响。通过综合分析目前发表的病例相关论文，指出新冠病毒感染对于消化道影响尚不明确，但是具有消化道基础疾病的患者可能更易于感染新冠病毒，且具有高的重症风险。该评论同时指出，新冠病毒应当进入肝移植供体筛查名录。对于癌症和IBD患者应当根据患者情况调整治疗方案，减少感染。（@沈志勋）
威海市立医院团队：腹泻可能是新冠病毒感染的首发症状
Gut[IF:17.943]
① 2020年1月29日，一名有武汉旅行史的22岁男子于发热门诊就诊，无发热、咳嗽，呼吸困难和胸痛症状，但持续腹泻和低烧，生命体征正常；② 胃肠道治疗3天后，症状无明显改善，胸片显示双侧肺炎；③ 2月2日咽拭子样品检测SARS-CoV-2呈阳性；④ 入院后通过抗病毒治疗，患者体温正常，腹泻症状得到改善并最终消失；⑤ 2月16日，SARS-CoV-2核酸检测呈阴性，双侧肺炎明显减轻；⑥ SARS-CoV-2可感染胃肠道首发腹泻症状，或可通过粪口途径进行入侵和传播。
SARS-CoV-2 induced diarrhoea as onset symptom in patient with COVID-19
03-05, doi: 10.1136/gutjnl-2020-320891
【主编评语】威海市立医院团队近期在Gut发表通讯文章，报道了一例新冠病毒感染者初期的持续性腹泻症状，提示病毒感染相关的腹泻可能是部分患者的首发症状，以及该病毒可能存在粪口传播途径。（@mildbreeze）
中大五院团队：新冠病毒感染胃肠道的证据
Gastroenterology[IF:19.233]
① 73例SARS-CoV-2感染住院患者中，53.42%患者粪便为病毒RNA阳性，23.29%患者在呼吸道病毒转阴后仍呈粪便阳性；② 消化内镜取样检测显示，在患者的胃、十二指肠和直肠中，上皮细胞表达病毒宿主受体ACE2，并在胞质中检测到病毒核衣壳蛋白，且固有层可见大量浸润的浆细胞、淋巴细胞和间质水肿，无明显损伤；③ 这些结果表明，SARS-CoV-2可感染胃肠道并能持续至呼吸道转阴后，粪口传播是潜在传播途径，应对感染者进行常规粪便检测。
Evidence for gastrointestinal infection of SARS-CoV-2
03-03, doi: 10.1053/j.gastro.2020.02.055
【主编评语】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团队近期在Gastroenterology发表研究，表明新冠病毒可持续感染患者的胃肠道，为其粪口传播途径再添新证据。（@mildbreeze）
国内团队：新冠病毒感染者的腹泻症状可能被低估了
Gut[IF:17.943]
① 分析3个2019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临床研究报告发现，腹泻发生率在不同报告中有明显差异；② 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ACE2）可控制肠道炎症和腹泻，也是2019-nCoV刺突蛋白的结合受体，2019-nCoV与ACE2之间相互作用可能导致腹泻；③ ACE2在小肠中高度表达，特别是在近端和远端肠上皮细胞中，因此小肠更容易受到2019-nCoV的攻击；④ 以往的调查可能低估了2019-nCoV感染者的腹泻发病率，还需进一步研究腹泻是否能为2019-nCoV的诊断提供价值。
Diarrhoea may be underestimated: a missing link in 2019 novel coronavirus
02-26, doi: 10.1136/gutjnl-2020-320832
【主编评语】河北胃肠病研究所与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团队在Gut发表研究，分析了新冠病毒的宿主结合受体ACE2在胃肠道中的表达分布情况，并对近期的临床研究报告进行了对比分析，认为患者的腹泻发生情况可能被低估了。（@mildbreeze）
新冠肺炎与母婴健康专题
武汉人民医院：新生儿体内检出新冠病毒抗体一例
JAMA[IF:51.273]
① 一名29岁的初孕母亲因感染新冠肺炎病毒入院，临床症状为发热、鼻塞，鼻咽拭子PCR确诊阳性，但阴道拭子未检出病毒；② 2月22日其在负压产房内剖宫产，全程佩戴N95口罩，无接触新生儿；③ 新生儿出生体重3120g，无临床症状，直至产后16天内，鼻咽拭子均为阴性；④ 新生儿血清新冠病毒IgG和IgM均增高，且IL-6、IL-10及白细胞计数均增高；⑤ 直至3月7日，新生儿体内IgM和IgG含量仍偏高，下降缓慢；⑥ 产后4天后，母乳中新冠肺炎PCR检测呈阴性。
Possible Vertical Transmission of SARS-CoV-2 From an Infected Mother to Her Newborn
03-26, doi: 10.1001/jama.2020.4621
【主编评语】JAMA的letter报告了一例感染孕妇的新生儿体内检出IgM的病例。其与武汉大学中南医院的6例病例互为补充。该研究还检测了感染者女性阴道拭子，结果为阴性。（@小笋干儿）
武汉大学中南医院：阳性孕妇的新生儿体内检出新冠肺炎病毒抗体
JAMA[IF:51.273]
① 以武汉大学中南医院6名COVID-19肺炎孕妇为研究对象，所有孕妇均为轻症，且孕晚期在负压隔离手术室内完成剖宫产；② 所有新生儿出生状态良好，采集咽拭子及血样，进行RT-PCR病毒检测，均为阴性；③ 对血清进行病毒IgM和IgG的检测，均为阳性；④ 其中2名儿童IgM和IgG均高于正常值，其妈妈体内抗体水平也更高；⑤ 其中有5名婴儿体内IgG水平增高；⑥ 所有婴儿的IL-6水平增高；⑦ 母亲IgG可穿过胎盘传递给婴儿，但IgM不行，可能是由于胎盘损伤或病毒传播。
Antibodies in Infants Born to Mothers With COVID-19 Pneumonia
03-26, doi: 10.1001/jama.2020.4861
【主编评语】该Letter报告了基于第七版新冠肺炎诊治指南中对SARS-CoV-2血清抗体检测的方案，而对感染孕妇的新生儿进行血清抗体检测的结果。虽然只有6例，但是有5例IgG都增高。需要注意的是，有2例IgM增高，而IgM是无法通过胎盘垂直传递的。无法确认是由于胎盘破坏导致母亲体内IgM传递，还是由于宫内病毒传播给胎儿引起的胎儿体内IgM增高。（@小笋干儿）
JAMA子刊：小婴儿感染新冠病毒3例
JAMA Pediatrics[IF:12.004]
① 纳入武汉儿童医院中SARS-CoV-2阳性孕妇的33名新生儿，其中3例新生儿被确诊新冠肺炎，但无死亡病例；② 第一例新生儿40周剖宫产，但胎粪污染羊水，在产后第二天，婴儿昏睡发烧，随后确诊COVID，但在第六天转阴；③ 第二例为40周剖宫产，产后嗜睡、呕吐、发烧，随后确诊，第六天病毒检测转阴；④ 第三例在31周因胎儿宫内窒息剖宫产，出生Apgar评分仅3分，且有疑似菌血症，血培养呈现肠杆菌阳性，在第7天病毒转阴。
Neonatal Early-Onset Infection With SARS-CoV-2 in 33 Neonates Born to Mothers With COVID-19 in Wuhan, China
03-26, doi: 10.1001/jamapediatrics.2020.0878
【主编评语】该病例报告提示，造成婴儿不良健康状况的可能并不是新冠肺炎本身，而是早产、菌血症和宫内窘迫。大部分阳性的母亲生产的新生儿均为阴性。（@小笋干儿）
Lancet子刊：新冠肺炎孕妇临床特征分析
The Lancet Infectious Diseases[IF:27.516]
① 纳入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同济医院7名新冠病毒阳性孕妇，平均32岁，平均孕39+1周；② 临床症状主要为发热（占86%）、咳嗽、气促、腹泻；③ 7名孕妇均在入院3日内剖宫产，母婴状况良好，出生体重均在3000g以上，出生Apgar评分均在8-9分；④ 其中3名新生儿接受SARS-CoV-2检测，两例阴性，有一例阳性，但预后良好，没有观察到任何并发症；⑤ 通过尽可能周全、积极的健康管理可以保护感染的孕妇不发生严重妊娠不良结局，其与文献报道相一致。
Clinical features and obstetric and neonatal outcomes of
pregnant patients with COVID-19 in Wuhan, China: a retrospective,
single-centre, descriptive study
03-24, doi: 10.1016/S1473-3099(20)30176-6
【主编评语】本研究报告了7例新冠肺炎孕妇的临床特征以及新生儿健康状况。总体来说预后是良好的。但是本研究也仅仅是单中心的病例报告，期待在疫情过后能够有一个新生儿新冠肺炎的情况的荟萃分析。（@小笋干儿）
NEJM：从武汉数据看儿童新冠肺炎病情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IF:70.67]
① 在2020年1月7-15日，因呼吸系统感染而在武汉同济医院住院的366名16岁以下的儿童进行病原体检测；② A型流感病毒阳性率为6.3%，B型流感病毒5.5%，只有6例（1.6%）为SARS-CoV-2阳性；③ 6例病例年龄在1-7岁，既往健康，发病以发热、咳嗽、呕吐为临床特征；④ 所有儿童均接受抗病毒、抗生素和支持性治疗，其中一名被收入重症病房，但均在5-13天内康复；⑤ 6例儿童及其家属均无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其中一例甚至没有居住在武汉，无外出史。
Detection of Covid-19 in Children in Early January 2020 in Wuhan, China
03-12, doi: 10.1056/NEJMc2003717
【主编评语】本研究对同济医院收治的儿童呼吸道感染患者进行病原体检测，发现相比于流感，儿童新冠病毒感染率并不高。其次，虽然有高危病例产生，但所有感染患者均在15天内康复。该数据一方面证实儿童感染新冠肺炎的可能性，另一方面也提示家长可以不必过度恐慌。（@小笋干儿）
狡猾的新冠病毒：无症状的阳性婴儿
Clinical Infectious Diseases[IF:9.055]
① 一个6个月大的男婴，由于其母亲疑似新冠肺炎而受到隔离；② 男婴住院时无临床症状，呼吸音清晰，血氧正常，鼻咽部拭子通过rRT-PCR检测发现COVID-19病毒载量较高；③ 其他病原体，包括流感及其他冠状病毒均呈阴性；④ 入院第二天在血液中检出病毒，出现一过性的38.5℃体温增高；⑤ 在第9天粪便样本中检出病毒；⑥ 其余住院时间均无发热症状，且每日鼻咽拭子检测病毒载量缓慢下降，直至第17天转阴。⑦ 无症状但病毒阳性的病例值得临床关注。
A Well Infant with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 with High Viral Load
02-28, doi: 10.1093/cid/ciaa201
【主编评语】这是一篇病例报道，关注了在新加坡KK母婴医院收治隔离的一个6个月大的婴儿。其体内病毒载量较高，且中间出现一过性的病毒血症，在粪便样本中也检出病毒。然而，该婴儿全程没有出现典型的临床症状。该病例提示，对于无症状的阳性携带者，可能成为病毒传播的“超级传播者”，应引起重视。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个体的病毒易感性差异，敬畏病毒，但不是畏惧病毒。（@小笋干儿）
Lancet：新冠病毒垂直传播证据有限
Lancet[IF:59.102]
① 对2020年1月20日至30日期间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收治的9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孕妇临床资料进行分析；② 这些患者临床症状与非孕妇成年人的症状无明显不同，主要体现在发热、咳嗽、肌肉酸痛等；③ 所有孕妇均未发展成严重肺炎，且在2月4日之前均无死亡病例，并且都在妊娠晚期选择剖宫产；④ 9个新生儿均活产，无窒息病例，且咽拭子检测为阴性；⑤ 在羊水、脐带血及母乳样品中均未检出新冠病毒；⑥ 暂无足够的证据表明新冠病毒能进行垂直传播。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intrauterine vertical
transmission potential of COVID-19 infection in nine pregnant women: a
retrospective review of medical records
02-12, doi: 10.1016/S0140-6736(20)30360-3
【主编评语】本研究是基于目前的临床资料进行的阶段性分析，并未发现新冠病毒可以垂直传播的证据。虽然在临床上有部分低龄儿童感染的病例，但是其感染原因或许是密切接触和飞沫传播。如果新冠病毒不能垂直传播，采取必要的隔离措施，将能保证阳性孕妇的胎儿健康。当然，又一个月过去了，武汉更多的病例资料将更能说明问题，是否在母婴之间存在垂直传播。这些临床资料的发表，无疑将增加国际社会对该疾病的认识，增加全社会共同抵抗新冠肺炎的信心！（@小笋干儿）